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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说嘛，自己一个小透明，怎么可能开出那么高的价。
“子衿姐，这个版权我不打算卖了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，但足够让在场的两人听清楚，子衿有些错愕，不明所以，明明这家出版社给的价格很好，而且出版书的质量，宣发各方面也不错。
之前陆啾可是很开心呢，现在怎么突然不买了。
裴启阳沉下了脸，子衿悄悄扯了扯陆啾的衣袖，压低声音道。
“怎么了？亲爱的，这家出版社很好的，你的版权能卖出这个价格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陆啾轻轻摇摇头，“姐，这个不是价格问题，我和这人有过节，而且就算是价格少些，我也不愿意卖给他。”
见陆啾态度坚持，子衿也不好说什么，只能点点头，转头看向裴启阳歉意的笑笑。
“抱歉，裴先生，虽然我们是商业合作，不考虑你们两人的个人恩怨，但这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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